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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言乱语口腔溃疡amp带状疱疹
小农第一次生口腔溃疡,是刚到知青队参加劳动那年的初夏。
当放水员原来以为是个既自由又“仰卧”(舒适)的生(sāng)活,但从水稻田准备进水、浸泡泥土开始,那种艰苦卓绝就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。
放水前,拖拉机先要把冬季撂荒板结的泥土,用那种一排几头的铁犁翻过,但田头地角,拖拉机调头的地方,会留下几块面积并不小的死角,小农就只能挥舞四齿钉耙人工翻土。
按照“老汤姆”的说法,知青队的稻田“南北走向大约有一百五十多米长”,其中又筑了好几条横向(东西向)小土坝,隔出每方约2.7亩的地块,便于“条块管理”。
放水后,拖拉机象舰艇一样开进水田,拖了几米宽的齿形机械前来碎土,横冲直撞,所向披靡。拖拉机手可以根据每个地块不同的水平面,将其中凸出的“小岛”推平。
但转移地块时辗过横亘的土坝,会冲出一道道三四米宽的缺口,放水员必须赶紧拿大锹挖土补上,否则水土就会流到地势低的地块里,旱的旱、涝的涝,还怎么插秧种稻呢。
这大概是放水员一年中最辛苦的时候,只要拖拉机还在你的地界里肆虐,你就一刻不得安宁,只能扛着大锹在水田里跟着它狂奔,吭哧吭哧这边的田埂刚补上,腰还没伸直,那边又被魔兽冲开了。
一个放水员要看管三四条大田,拖拉机总要在一道道横田埂上辗压而过,连续好几天,你就马不停蹄地填补那十几道几米宽的缺口吧!
前前后后大概个把礼拜,等小农玩命地忙完了这一阵,腰酸背痛、浑身无力,总算可以躺在床上开始“仰卧”的时候,开始感到舌下疼痛,吞咽不利了。
小农好坏医家出身,小毛小病一般都不会去看医生,知道看了也不过这点花头:感冒发烧嘛,配几片扑热息痛、安乃静,多喝水、多睏觉;有点炎症嘛,也是老规矩,四片SMZ,第一顿两片,之后一顿一片——通常是两片吃下去就好了,如果四片吃下去还不好,那么就事情就搞大了,要到打针间找“戴胖子”阿姨打青霉素了。
那次我就吃了备用的SMZ,还碾了一些粉末直接抹在舌下红肿痛热的脓疱上,然并卵,渐渐就痛到滴水粒米难进了。只好到队里的医务室开转诊单,医院看病。
但当时正值农忙高峰,刚参加劳动的同学披星戴月、早出晚归,拔秧、插秧都累坏了,好多人都想休个病假或转诊之类,稍微休息休息,因此医务室里“一假难请”。张医生觉得我这种小毛病,医院去看了。
张医生跟我父母也算是老同事了,与我也熟,她讲话本来就十分爽快,跟我讲话就更加直接了当:现在有那么多人要请病假,侬就算帮帮阿姨的忙,坚持坚持伐……
话已经讲到这个份上,小农还有啥话好讲?她又跟我讲,隔壁九队的卫生员会打金针,听讲治疗口腔溃疡效果蛮好的,你过去找他试试吧——直到此时我才晓得,舌头下面生的白色脓包叫口腔溃疡。
小农听后当即就去知青队西南面的时丰九队,这一路不长,沿知青队西面的那条土路,往南走不远就有一座东西向的水泥桥(这座桥去年经过还在),过了桥往西面就是九队的村落。
(知青队往南走不远,就有一座东西向的水泥桥)
九队的卫生员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,劣质香烟把他的脸熏得焦黄,如果不在医务室,一件白大褂套在身上,我绝对不会把他看成一个医生,因为当时农场里几乎所有的卫生员(农场里对村医的称呼),小农即便不认识但也不会一无所知,而眼前这位真的是例外。
他掰开我的嘴唇,看了看我的口腔溃疡,然后拿出一大把长长短短的银针,往我的头上、脸上、脖子上戳,我尤其怕他手里虎口长的银针,戳到我的“生命禁区”,今天就死在这里。
他一边戳一边问我“酸不酸?”惊恐万分中我哪还有什么酸爽?只说痛痛痛,这大概让他无比失望,从他的表情里我也大致感觉到,这次来不过是做了个“小白鼠,不会有什么效果,没有“直着进来横着出去”就很幸运了。
果然,不吃不喝熬到第二天早上,感觉浑身发烫,还不时地寒颤。这天外面下大雨,队里“雨休”本来就不出工,我医院看病了。浑身湿透去到口腔科,陈医生配了一袋“B2”、一瓶金霉素漱口水给我,遵医嘱,没两天就好了。
呵呵,为了引出一个口腔溃疡的话题,小农以身说法,就絮絮叨叨说了那么多,一方面是天生啰嗦,另一方面也是印象太深。
其实这个话题小农曾经聊过,这次是有个朋友跟我聊起他的老父亲,最近口腔粘膜上出现一块白斑,不痛不痒,医院看门诊。
我说,照道理“不痛不痒”更危险,但现在YQ期间,还是缓缓吧,医院绝对就是个是非之地,没病也可能染点病回来,能不去就尽量别去。
当然疼痛影响到吞咽等,还是要去的。这样就说到了老年人的口腔溃疡和带状疱疹了,那可是火辣辣真心的痛呀!
小农二十多岁的时候,就因为一周连续几个夜班,精疲力尽,累得趴下,出过一次带状疱疹。医生说带状疱疹是太吃力了,免疫力下降,由平时与我们共生的病毒引起的。
当时病毒类也没什么特效药,好象只有ABOB有点针对性,平常也只有拿炉甘石乳剂涂涂伤口,拦截溃烂的延伸。据说带状疱疹不能抓破,渗出了浆液碰到哪烂到哪。其实带状疱疹是神经病毒,带状便是神经的走向,因此特别疼。
小农的带状疱疹从头顶一直延续到眼角附近,眼睛差点没有瞎掉。但即便如此小心翼翼,痊愈后面门上还是留下一道刀劈斧凿的疤痕。哈,“头顶生疮,脚底流脓”,那是多么歹毒的诅咒,小农有那么可恶吗?
由于小农这两种病都经历过比较熟悉,后来就渐渐发觉,周边许多熟悉的老人得恶性肿瘤前,都有带状疱疹或口腔溃疡的经历,听得多了,就不得不把两种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关联起来,并且形成了一个模糊不清、简单粗暴的见解(见多了的解释):
带状疱疹和口腔溃疡,表面上都是病毒或细菌引起的,但它们平时都与健康人和平共处,只有人体的抵抗力(免疫力)下降时,才会蠢蠢欲动兴风作浪,造成表面看得见的这些伤害。
有专家学者认为,肿瘤细胞是始终存在于人体之中的,甚至就是正常细胞变异形成的,当长期受某些致癌物质的刺激,就会被激活,大量分化,反客为主,成为不受正常细胞制约的恶魔,对人体器官产生巨大伤害,甚至要了惺惺小命。
小农从不怀疑致癌物质在细胞癌变过程中所起的坏作用,但生肿瘤未必都能怪罪到致癌物质头上。比如说一个人被推了一下,突然摔倒在地,那“一推”肯定是“致摔因素”,但绝大多数摔倒的人,并不是被人推了一下引起的。
反过来说,如果一个人身强力壮,即便被人反复推搡,也没那么容易倒下,而象林黛玉那样弱不禁风的纸片人,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。因此决定一个人倒与不倒的关键,还是要看自身有多么强大。
但是几乎无一例外:得恶性肿瘤的人,免疫力一定是低下的,因此小农简单粗暴地认为:中老年人免疫力长期低下,细胞癌变只是早晚的事。只不过有的人通过口腔溃疡、带状疱疹等症状表现出来,而有的人没有这样明显的先兆罢了。
因此,中老年人的养生哲学里,不但要有“这个不吃、那个不碰”的清规戒律,更加值得